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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草] Multiple Exposure (完)

足球同人|电影《Kingsman》设定

配对:Gareth Bale x Aaron Ramsey

 

·OOC 超短 全年龄 日常

·没查资料瞎写,看着玩就好,王男的设定很弱(马强上线)

·队草的代号是Galahad,而猴就是骑士Gareth

·求比利时爸爸轻虐

 

 

计程车靠萨尔维街边停下,Aaron下车径直走过人行道推开裁缝店的老式店门。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但是走进餐厅坐上那把从今开始属于自己的椅子却是头一回。

“今日再次拿出这个酒瓶,是因为我们又迎来了一名同样优秀的新成员。”Merlin坐在靠近壁炉的位置,透过眼镜向所有的全息投影宣布。

Sir Galahad。Aaron无声地念了念从今之后属于他的名字,然后举杯喝下意义比年头更长远的威士忌。

 

如果现在让Aaron回忆参加选拔前的日子对他本人来说会是个巨大的难题。一旦离开了一种生活,事后去回想只会像是眼前这样的全息投影,或是多重曝光。

——现在他换上了新的底片,用来曝光他新的生活。

而Sir Gareth也划归在其中。

第一次见Gareth便是他正式成为Kingsman的那天,他至今仍记得Gareth那天穿着麻灰色的单扣西服外套,配深色的领带和藏青色口袋巾,双手交叠的全息投影坐在自己身边,在放下酒杯时朝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他一直觉得这是Gareth最好的打扮,比起穿双排扣或者正式的三件套都要适合,即使连他自己也觉得这其中有很强的主观性,就像多重曝光第一次总是比较清晰一样。

 

有很多事情他也想不到,比如说自己很快就适应了正式成为一名Kingsman的生活,努力高质量地完成了不少外勤任务,能够熟练地写格式标准的报告,比如习惯了伦敦的天气,又或者是在几个月之后第一次做双人任务的搭档是Sir Gareth。

关于Gareth有太多可以讲的。在希斯罗碰面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双方都是威尔士人,而Aaron十分喜欢Gareth说话时抑扬顿挫的语调,他时常觉得像Sing-song lilt这样的形容给对方再适合不过。Gareth做任务的时候干脆利落,Aaron眼睁睁看着对方用长柄伞解决了二十几个黑帮成员,收伞时轻轻朝自己笑了一声。有时候Aaron觉得Gareth比自己更了解伦敦,至少在认路上比自己要厉害。Gareth解释自己曾在伦敦待过很长时间,后来去马德里之后看着窗外艳阳高照甚至还会有些怀念伦敦的天气。而Aaron听到这看着面前的汽车雨刮带走块状般的雨水轻轻叹了口气。

我还是比较喜欢卡迪夫城的天气,他回答。

只是因为在马德里带伞出门太奇怪了,坐在副驾驶的Gareth补充。

 

那次任务完成的很顺利,两个人也因此变得熟悉。走时Aaron开车送Gareth去机场,一路又是大雨,Aaron在去候机楼的路上拐错了弯,绕了一大圈才停在了出发厅前,下车时天已经放晴。Gareth那天穿墨色双排扣大衣,Aaron套着深烟灰的风衣,玻璃幕墙反光中看着都差不多。Gareth向他道别,他们握了握手,然后Aaron目送Gareth拉着行李箱消失在自动门后。

那一幕回忆起来总觉得过于正式,导致Aaron站在车门旁心里莫名有些虚,并不是在担心交警催促自己赶快离开。

 

他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在那之后Aaron经常会和在马德里的Gareth聊天,有时就是闲着无聊,想听Gareth讲话的腔调。Gareth会很配合地讲些有的没的,食物书籍电影运动,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有一次Gareth顺着聊着的话题就讲到了自己还在选拔阶段的狗,他没有死于Gareth的空包弹,却在一场车祸中意外离开。

“明明当时举着枪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离开却怎么都接受不了。”隔着几千公里和听筒Aaron仍然能听出Gareth语调中的变化。

他的喉咙变得发紧,Halo在他的腿边转来转去,他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不知道如何发声,他想如果对方在自己身边他一定会给对方一个拥抱,只可惜这种给予当时只能给空气。

“等天气再暖一些你请个假回英国吧,我们回卡迪夫城打高尔夫。”他笨拙地转移话题,睡袍边缘被手攥紧又摊平。

 

气温上升的时候他没想到Gareth真的请了假回来,他赶快把手上积压的几份报告赶完,和Gareth一起回了趟卡迪夫城。Gareth把头发留长了些,整齐地梳在脑后,Aaron开始蓄胡子,见到对方他们都没怎么吃惊,原因大概也都相同——想让自己看着成熟些——某些年长的Kingsman对年轻人的论调总会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从卡迪夫城回伦敦的第二天北伦敦德比,Aaron不知道为什么两个死敌球迷能够结伴去看球。穿着正装的两个人走进满是球迷的酒吧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一人叫了一杯吉尼斯黑啤,他们本来想休假就做些出格点的事,结果反而都中规中矩,可能也早已习惯如此。

“Galahad,”Gareth抿了口啤酒,“真没想到我们能和平共处这么久。”他看着大屏幕前的球迷开玩笑地对Aaron说。Aaron看着对方的眼睛,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觉得有件事挺重要的。”Aaron喝了一大口啤酒沫。

“嗯?”

“你不觉得叫代号很公事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交换一下真名。”他顿了顿,Gareth眼睛隔着镜片眨了两下。

“Aaron Ramsey。”Aaron觉得有些尴尬,近乎机械地吐出自己的名字,对方却在愣了下之后笑出了声。

“Gala……Aaron,名字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在第一次见面或者分别的时候才会知道的。”

Gareth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依然用那种起伏的语调说。

“那你早就应该告诉我了。”Aaron有些无奈地抱怨道,远处的球迷传来一阵嘘声,引得两个人都把视线投到了大屏幕上。这段对话最后在Gareth的打哈哈中被糊弄过去,Aaron当然知道对方如果不愿意讲那自己再三追问也只是自找尴尬,他也明白自己只要问Merlin就能知道,但这没有任何意义。

奇怪的是那天的比分他根本没有印象,只记得球赛结束之后他们打了辆车去白鹿巷,也没有跟着人流只是两个人瞎走,一路走到了海布里。路上他们大多数时间都保持沉默,但气氛反而很轻松。

“我们真的是很不专业的球迷。”Aaron看到路边有穿着球衣的球迷走过,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的穿着。

“你这话应该讲给Merlin听。”

想象了一下画面两个人都笑了。

 

之后他们从海布里搭车回Aaron家,Aaron对这之间和之后发生了什么记忆都很模糊,他想归咎于那微乎其微的酒精,但这显然是扯淡。他们莫名其妙上了床,第二天早上他被窗帘中缝漏进来的阳光弄醒,他起身下床扯了下帘子把那道缝合上,又爬上床钻进对方怀里,把时间和天气都关在外面。

 

计程车靠萨尔维街边停下,Aaron下车径直走过人行道推开裁缝店的老式店门。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酒瓶。

来的路上他脑海里全是记忆曝光的底片,他知道自己喝完这杯酒,就意味着该给自己换一卷新的底片了。

Merlin把盛酒的玻璃杯递给自己,他戴上眼镜,空椅子上列坐着全息投影,只剩自己旁边的座位上留着一团空气。

Merlin举起酒杯,就像在这个房间里面曾多次发生的那样。举起酒杯,按照惯例把那些该讲的话讲了,哪怕内心有多少想要表达的内容,你只能讲那些该讲的。

 

He was an outstanding agent and a true kingsman,

he will be sorely missed.

To Gareth.

 

Aaron庆幸除了Merlin之外在其他人眼中他只是个全息投影,他无法让那些发热的液体不顺着自己的镜托滑落。

Merlin按照惯例把新候选人的任务布置下去,按照惯例结束了会议。Aaron摘下眼镜,用指关节沾去泪水。空酒杯在视线里模糊成一块亮斑,视觉听觉都变得一团糟,然而那些本该被更换的底片却在脑海里一张比一张清晰。他无法让自己不颤抖着牙齿和嘴唇,一遍又一遍无声地念着Gareth。

Merlin走到他身旁,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扶在上面,直到他渐渐平息下来。

 

 

“Merlin,告诉我Gareth的真名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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