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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草]马贼(中)

王若虚《马贼》的设定

有借梗

 

配对:Gareth Bale Aaron Ramsey

本来说这章要完,结果我又写脱了……

这篇真的是安利,大家不考虑吃一吃吗(哭

OOC 坑(爹)

世界是什么?

世界是一个被无数巧合打乱在一起的混合体。

但也像那个人所说:

这世上一切都是守恒的。

 

当天气开始转暖的时候,学校的活动也跟着增多起来,校足球赛自然包括在其中。

建院小组赛第一场踢化院,拉姆塞的舍友说,这简直是死亡小组。

不是拉姆塞抽的签,那天下午他去牵艺术学院门口那辆两周没动的小轮车。

就算是他去抽或许也是这个结果吧。

比赛的日子天气不算太好,总觉得像是要下雨却没下下来,潮湿的空气让裸露的皮肤都觉得黏黏的。拉姆塞在足球场前的那个大坡底停下来,把自己的车推上去。
 他身后突然传来飞轮转换的声音,就像他所猜想的那样,那辆银白色的Specialized经过自己,带着风声消失在坡头。

等他慢慢推到坡顶时,大多数的队友已经换好衣服在做热身,拉姆塞坐在场边的石阶上换球鞋。那个替他去抽签的高一年级的男生突然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朝对方那边指了指对他说:“嘿,化院那个11号也是威尔士人,你们俩可以认识认识。”

拉姆塞没说话,用余光瞥了下穿着11号球衣的贝尔,把鞋带系紧,抬头笑了笑。

这场比赛并没有预想的要激烈,贝尔在第二十分钟头球破了建院的门,而下半场拉姆塞给自己的队友贡献了一个助攻,终场哨声响时两队一比一战平。

拉姆塞接住队友扔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他感觉身旁不远的地方有个人正看着自己。

“加雷斯·贝尔。”那个自己知道名字的陌生人朝自己走了过来,笑着伸出了他的右手。

“阿隆,阿隆·拉姆塞。”拉姆塞握了握对方的手。

“他们说建院有个老乡要让我认识认识。”贝尔朝身后侧了侧头,他的队友们正在收拾场边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故意加重了威尔士口音讲这句话。

“那幸会了,”拉姆塞觉得对方脸上那个故意做出来的无奈表情有点好笑。“刚那个头球很漂亮。”

“谢谢。”贝尔把原本只背了一边的双肩包的另一根背带勾过来背好,表情看上去有些得意。

“你车也停在礼堂门口吧?”拉姆塞从长椅上拎起自己的单肩包。

 

“真是辆好车。”拉姆塞在走进车棚时稍微握了握那辆公路车的车把,他突然觉得这辆车就像是一个特殊的伙伴,他们之间有着它主人并不知道的秘密。

拉姆塞把自己的车慢慢退出车棚,对方已经骑在那辆漂亮的车上,单脚撑着地,似乎在等自己。

“我追不上你的。”拉姆塞瞥了下自己的坐骑示意。

“前面那么大个坡,我可不相信。”贝尔朝着前面那个来时的大坡努了努嘴。

拉姆塞摇摇头却笑出了声,这个骑手比自己想象中要有意思的多。

速降车与其它山地车相比最大的特点就是更重,为此拉姆塞在校园里最不喜欢走上坡路,遇到大坡甚至不得不下车用推的——就像来的时候那样,不过换做下坡就不同了。

傍晚的路上没有什么人,拉姆塞就像平时速降的时候一样,任凭重力带着自己和车沿着坡道不断加速,手指轻轻地搭在手刹上,却几乎没有按下去过,他能感觉到贝尔跟在自己身后,有时能用余光看到对方线条漂亮的手臂撑着车把在自己旁边,又向后退去。全程自己基本能超对方接近一个车位的距离。

空气,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一丝一丝钻进他的毛孔,点燃了比以往更强烈的兴奋感在他胸腔沸腾。他调整了下重心,切了外弧的大角度过了最后一个拐弯。

 

之后的日子拉姆塞经常能够在足球场遇到贝尔做足球赛的训练,他有时也会跟着贝尔一起跑两圈,聊一些有的没的,大部分跟车子有关。

训练结束之后他们俩会一起往回走,每次都冲那个坡。贝尔始终觉得自己能在坡上超了拉姆塞,但是每当和拉姆塞并车位的时候却又因为太飘不得不减速,每次看到贝尔那个有点不甘心的表情,拉姆塞总会笑着拍拍自己的车把说:

“它可是陪着我出生入死的老马啊。”

一个马贼和一个骏马的骑手成了好朋友,世界上总是会发生这样如同被马蹄铁砸了一般的事情。

但贝尔的出现并没有影响太多拉姆塞的生活,除了下午去足球场上练球,闲暇时间他还是继续骑着自己的山地车在校园里游荡,审视着那些放养的马们。

这个月他牵走了两张车,每次都是先骑到学校外的修车店打气,然后再骑到那个收车的中年人那里。那个中年人对他并不友善,每次都是给了他钱就打发他走,毕竟他偷的都不是好车。
 而拉姆塞也不在意,他偷车并不是为了钱,他只不过是想让这些车继续有人骑罢了——即使这听起来更像是一个马贼冠冕堂皇的借口。

 

“你旁边有人吗?”贝尔气喘吁吁的走到他旁边,上课铃已经响过了,讲台上戏剧课的老师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没有。”拉姆塞压低嗓子,把放在旁边椅子上的自己的包拿开塞在抽屉里。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坐在后面,而是坐到了窗边的位置。

贝尔常坐的位置。

“你也有选戏剧课?我以前怎么都没见过你?”贝尔把材料从包里抽出来,一路跑进来他到现在都还有点喘。

“觉得还有点意思,偶尔来听听。”拉姆塞把自己的材料掏了出来,除了前面的几页有些笔记后面都是白的,而他正在考虑这节课是不是要记点什么了。

“你每节课都会来?”

“有时能翘就翘吧。”

前面的老师敲了敲讲台,表示了对于角落一直有声音传出来的不满。

从此之后每周的戏剧课,拉姆塞都会坐在那个窗边的位置,告诉其它来询问座位的同学:自己旁边有人。

 

拉姆塞戴好头盔和风镜,凌晨的学校后山除了路灯的灯光和小到可以忽略的雨滴之外什么都没有,他在坡头调整好姿势,猛地起蹬踏上这段他再熟悉不过的速降路线。

雨滴落在他的风镜上,细小的水珠折射了周围的光线有些梦幻,冷得刺骨的风吹得他耳尖充血发烫,他将身子压得更低,过弯的时候切成较小的角度,让他不至于在路面上严重打滑。他轻轻地拨了一下车铃,声音开始在身后回响。

 

足球赛因为连着的雨天停了几场,而拉姆塞在一次速降中打滑摔出护栏,所幸只是大面积的擦伤,为了不扯开伤口他最近都不怎么出门。
 贝尔说他讨厌穿雨衣的感觉,这期间的课也是有一节没一节的上。他有时候会给拉姆塞发短信,但基本都是关于球赛或者一些车子配件的问题,他们之间很少通电话。拉姆塞甚至觉得最近自己拿手机打字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当拉姆塞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床上的手机突然震了震,他把牙刷含在嘴里又趴回床上从被子里翻出手机,拿起打开短信。

“下周在礼堂演的话剧缺后台人员,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有报酬。加雷斯。”

拉姆塞翻下床,看了看自己桌上的日历,突然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应该要去取礼堂后面的那辆女士车。对了一下课表,他赶快把嘴里的泡沫都吐掉,迅速地漱了口抹了头发出门。

“我不确定,下午戏剧课再跟你说。阿隆。”

距离受伤已经快一周,拉姆塞腿上的擦伤现在结成一大片褐色的痂,就像绑了一块木板在旁边一样,他不得不只用右脚做动力,左脚作辅助来骑车。

在下雨天判断一辆车能不能偷比平时更加容易,你只要去关注一下那些露天停车处就好了。

那辆他上上周就锁定的女士车还停在那里,上面沾着雨水,大雨把原本的灰都冲掉了,看着比之前要新的多。拉姆塞从口袋里拎出丁字刀,用力转了两下,车锁咔塔一声落在地上。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由于腿上的伤只能慢慢站起来,把自己的车在另一面的车棚停好,然后跨上这辆女式车走小路往学校外骑。

当拉姆塞骑着那辆座位又低而他又骑得一偏一偏的车到学校外的修车铺时,他开始相信一切巧合这种东西应该也是守恒的。

当他熟练地从那一堆外胎中拿出打气筒时,他突然发现一辆他不能更熟悉的车停在旁边,而他一回头就看见了那个比车更熟悉的主人。

“阿隆?”

“嗨……加雷斯。”拉姆塞默默地把打气筒放到那辆浅蓝色的女式车旁边,他现在正在思考如何接贝尔接下来的话,因为他已经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自己并没有骑自己的红色Trek山地而是骑了一辆二手女式车还故意避开人多的地方伤着腿来学校外面打气这么难回答的问题。

拉姆塞觉得这个答案看上去太明显了,自己就像见光的耗子一样,脸上的表情看着还要更窘迫。

自己甚至都不用像当初那样发神经思考要不要告诉对方这个事实了。

“这车……”

“女朋友的车?”贝尔突然露出了一个十分调侃的坏笑表情,拉姆塞甚至都能看清对方两颗虎牙上的笑容。

——感谢上帝。

“不……只是普通朋友的车。”拉姆塞赶紧蹲下来拔开气阀,转移视线让自己的脸降降温。
   

“真的?“

“骗你干嘛。“

 

拉姆塞下午并没有去上戏剧课,躺在宿舍的床上想睡却睡不着。手机屏幕亮了又暗,直到下课的时间点他才给贝尔发了一条短信:

“当后台人员要几点到礼堂?Ps.有女朋友的人一般会选择坐在台下。阿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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